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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小姐微愣，弱弱的询问道，“第二个是什么？”
“你刚刚，是不是有过心思吃了我，然后好修成人身？”宋予知不答反问道。
万小姐顿时鬼脸尴尬，“……”
宋予知勾唇浅笑，“其实你已经有修行意识了，但除了吃我，你还可以自己修炼。等能力达到一定程度，也可以维持人身。”
万小姐惊喜，“鬼也可以修炼？”
宋予知回答，“当然可以，你没听过鬼修吗？比凡人修炼更有优势呢。”
因为鬼修都是亦正亦邪的，所以他们灵力和煞气都可以吸收。
比凡人的框架少很多。
“我以前，完全没听说过！”万小姐语气里满是遗憾，感觉自己错过了好多时间。
宋予知点点头，“嗯，你也没当过鬼，不知道很正常。”
万小姐，“……”
宋星熠，“……”
这话听起来怪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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