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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洋在她面前站定，“你这么做，到底为什么？”
杨芊然崩溃大喊：“为什么为什么！你们一个个都在问我为什么！我说了！事情不是我做的！你们有证据吗？”
没有开灯，杨芊然看不见莫洋嗜血的眼神。
莫洋的声音恢复平静，不带一丝感情，“你惹上莫皓泽，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杨芊然全然没了恐惧，疯笑着说：“哈哈哈······好下场？莫洋，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刻，我就不会有好下场，你从未爱过我·······从未······可我却爱你爱得无法自拔，我傻傻地以为你爱我，可我只是月亮旁边一颗不起眼的小星星······”
莫洋的身子瞬间无法动弹，瞳孔失了焦距，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模糊不清。
他小心掩盖的秘密，在这一刻，被杨芊然暴露在阳光下，无处遁形。
许久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你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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